所有专(zhuān )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她低着头,剪得很(hěn )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shén )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de )模样,没有拒绝。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yǐ )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其中(zhōng )一位专家他们是去(qù )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那(nà )位专家很客气,也很重视,拿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提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jì )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hǎo )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léi )克萨斯,这几年都(dōu )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yì )外,却并没有说什(shí )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景彦庭(tíng )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de )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jiàn )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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