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kàn )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tā )也不会见到那样(yàng )的傅城予。
顾(gù )倾尔听了,正犹(yóu )豫着该怎么处(chù )理,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ér )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wèn )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xué )里最基础的东西(xī ),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bú )耐烦。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rén )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bú )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jǐ )次床张口就是什(shí )么永远,傅先(xiān )生不觉得可笑吗?
将信握在手(shǒu )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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