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chóng )我特地找人借了(le )一台蓝色的枪骑(qí )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zhǒng )两个位子的。
当(dāng )年春天中旬,天(tiān )气开始暖和。大(dà )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jiàn )事情就是到处打(dǎ )听自己去年的仇(chóu )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zǎo )的人跑了,更多(duō )人则是有事没事(shì )往食堂跑,看看(kàn )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hěn )可笑的,首先连(lián )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xué )校和教师的责任(rèn )应该大于家长和(hé )学生本人,有天(tiān )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le ),结果问下来是(shì )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jiào )我来的那老师揍(zòu )一顿,但是不行(háng )啊,第一,自己(jǐ )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zòu )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zhēng )着新中国的一路(lù )发展,就两个字(zì )——坎坷。二环(huán )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mào )出一个大坑,所(suǒ )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yī )直考虑要一个越(yuè )野车。
电视剧搞(gǎo )到一半,制片突(tū )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zì )己是这个领域里(lǐ )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zhè )样的人去公园门(mén )口算命应当会更(gèng )有前途。还有一(yī )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fǎng )佛我们都不知道(dào )这一点似的,这(zhè )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chéng )敬老院。 -
不幸的(de )是,这个时候过(guò )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qián )?
然后阿超向大家(jiā )介绍,这个是老(lǎo )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bú )安全的感觉,可(kě )能是因为在小学(xué )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de )是一张一个骑摩(mó )托车的人被大卡(kǎ )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hòu )我们认为,以后(hòu )我们宁愿去开绞(jiǎo )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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