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shēn )吸了一口气之(zhī )后,才道:我(wǒ )没办法再陪在(zài )小厘身边了很(hěn )久了,说不定(dìng )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早年间,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yǒu )好的关系,所(suǒ )以连霍祁然也(yě )对他熟悉。
现(xiàn )在吗?景厘说(shuō ),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yī )个人在,没有(yǒu )其他事。
景彦(yàn )庭安静地坐着(zhe ),一垂眸,视(shì )线就落在她的(de )头顶。
霍祁然(rán )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jǐ )的良心,逼她(tā )做出她最不愿(yuàn )意做的事
景彦(yàn )庭的确很清醒(xǐng ),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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