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xià )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chē )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yàng )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dàn )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huí )头汇报说:老夏,甭怕(pà ),一个桑塔那。
而我所(suǒ )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shí )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de )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yīn )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qiǎn )送回内地。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qiě )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xùn )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suàn )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yě )算是写剧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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