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jiā )里最迷信的外婆第一个不答应,说高考是人生大事,房(fáng )子不能租只能买,家里又不是没有(yǒu )条件,绝对不能委屈了小外孙女。
迟砚见孟行悠突然挂了电话,正纳(nà )闷准备回拨过去,就听见了敲门声。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dìng ),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qián )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náng )中之物。
按照惯例,五中从八月上旬就开始补课,暑假时间不到一个月。
孟行悠以为他脸(liǎn )上挂不住,蹭地一下站起来,往书(shū )房走去,嘴上还疯狂给自己加戏,念叨着:我去听点摇滚,你有耳机吗,借我用用,我突(tū )然好想听摇滚,越rock越好。
黑框眼镜(jìng )口气更加嚣张:谁抢东西就骂谁。
孟母孟父显然也考虑到这个问题,已经在帮孟行悠考虑,外省建筑系在全国排名靠前的大(dà )学。
她的长相属于自带亲切感的类(lèi )型,让人很难有防备感,然而此刻(kè )眼神不带任何温度,眉梢也没了半点笑意,莫名透出一(yī )股压迫感来。
打趣归打趣,孟行悠(yōu )不否认迟砚说的办法确实有可行性(xìng ),最后可能也真会有效果,她可以全身而退,跟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
孟行悠想到暑假第(dì )一次去迟砚家里,闹出那个乌龙的(de )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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