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jǐng )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她一声声地喊他(tā ),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wán ),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cì )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zǐ )药。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tā )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pà )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可是她一点都不(bú )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kāi )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爸爸,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着手(shǒu )边的东西,一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zhǎng )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找到你,告诉你(nǐ ),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néng )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jìn )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de )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你知道你现在跟(gēn )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yàng )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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