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zhè )会儿已经(jīng )彻底安静(jìng )了,一片(piàn )狼藉的餐(cān )桌和茶几(jǐ )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shì )怨妇,怎(zěn )么了?你(nǐ )这么无情(qíng )无义,我(wǒ )还不能怨了是吗?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都这个时(shí )间了,你(nǐ )自己坐车(chē )回去,我(wǒ )怎么能放(fàng )心呢?容(róng )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ěr )边,道:我家没有(yǒu )什么奇葩(pā )亲戚,所(suǒ )以,你什(shí )么时候跟(gēn )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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