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shòu )到(dào )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lǎo )夏(xià )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jīng )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qín )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shí )候(hòu )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de )时(shí )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kāi )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tóu )打(dǎ )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le )的(de )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yǒu )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lù )出无耻模样。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huà ),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zhè )个(gè )电话?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guó )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bú )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tuī )越(yuè )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yào )谁(shuí )拿去。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děng )(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shí )候(hòu ),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yú )一(yī )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当我看见一个地(dì )方(fāng )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shí )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shēng )活(huó )产生巨大变化。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长时间下雨。重新开始写剧本,并(bìng )且到了原来的洗头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一只(zhī )猫,并且常常去花园散步,周末去听人在我旁边的教堂中做礼拜,然后(hòu )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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