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回过头来,并没有回答问题,只是看向了容恒。
爸(bà )爸(bà ),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yě )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见到慕浅,她似乎并不惊讶,只是微微冲慕浅点了点头(tóu ),随(suí )后便侧身出了门。
慕浅不由得道:我直觉这次手术不会对你造成太大的影响,毕竟人的心境才是最重要的嘛,对吧?
慕浅看着他,你这么(me )一(yī )意孤行,自有主张,又何必跟我(wǒ )许诺?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wǒ )心(xīn )里(lǐ )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shí )情(qíng )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yī )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再(zài )睁(zhēng )开(kāi )眼睛时,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下意识就看向床边,却没有看到人。
陆与川静静地听她说完,微微阖了阖眼,抬手抚上自己的心(xīn )口(kǒu ),没有反驳什么。
他听够了她那(nà )些口是心非的答案,这一回,他不需要她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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