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tíng )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de )问题交(jiāo )给他来处理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hòu )的指甲(jiǎ )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guǒ )都摆在(zài )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dī )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de )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两个人都没(méi )有提及(jí )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厘(lí )大概是(shì )猜到了(le )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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