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可是她(tā )一点都(dōu )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tā )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祁(qí )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的家(jiā )人而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méi )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huò )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yào )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xīn )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huò )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zuò )——在(zài )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tíng )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yú )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chǔ )。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jì )得,我(wǒ )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xiǎng )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ba )?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péi )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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