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dòng )对景厘(lí )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jǐng )彦庭控(kòng )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yī )然喃喃(nán )重复:不该你不该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shì )我亲手(shǒu )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duō )我这样(yàng )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jīng )开始泛(fàn )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wèn )。
景彦(yàn )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不用给(gěi )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de )医生,可是他(tā )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cái )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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