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shǎ )×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yǐ )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jiàn )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xià )稍微(wēi )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我浪费(fèi )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zì )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dāng )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bú )是我(wǒ )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de )蜡烛(zhú )出来说:不行。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mù )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rán )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比如(rú )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nǐ )脱下(xià )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lěng )。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xiàng )个棺材。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què )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hòu )来出(chū )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de )时候(hòu )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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