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zài )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dì )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yào )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hěn )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nǎo )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kuài )。 -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zhàn )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shì )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wǒ )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liǎng )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dìng )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结果是(shì )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tóu )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tāi ),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tuǐ ),送医院急救,躺了一(yī )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xī )火,所以慢慢起步,却(què )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lìng )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duì )。事实真相是,这帮都(dōu )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diǎn )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zì )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běn )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gǎi )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bié )找我了。
还有一个家伙(huǒ )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chē )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bèi )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shuō ):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zhèng )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guǎn )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huò )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dōu )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jiā )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guàn )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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