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mián )不绝的雨(yǔ ),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qīng )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dào )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sè )。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bǎ )钥匙拧了(le )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我上(shàng )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wǒ )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jū )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cuò )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yǒu )天大的事(shì )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tàng ),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yǐ )为自己孩(hái )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fèn )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xiān )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zì )己孩子还(hái )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shì )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yǐ )只能先把(bǎ )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yī )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shì )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yǐ )还我了。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háng )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dào )了北京。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bǎn ),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yào )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huì )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yú )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hǎn ):您所拨(bō )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yuè )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lì )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xiàn )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bú )同的是鲁(lǔ )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dìng )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guǎng )岛一次。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fèn )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men )两人还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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