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fàng )着一封信。
一直(zhí )以来,我都知道(dào )她父母是车祸意(yì )外身亡,可并不(bú )知道具体情况到(dào )底是怎么样的。傅城予说,所以想要了解一下。您在临江这么多年,又看着她长大,肯定是知道详情的。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chǎng )游戏,现在觉得(dé )没意思了,所以(yǐ )不打算继续玩了(le )。
她很想否认他(tā )的话,她可以张(zhāng )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jǐn )接着就从里面拿(ná )出了卷尺和粉笔(bǐ ),自顾自地就动(dòng )手测量起尺寸来(lái )。
傅城予果然转(zhuǎn )头就唤来了栾斌(bīn ),几句简单的吩咐之后,没几分钟,顾倾尔的手机就接连响了好几声,打开一看,全都是银行卡现金到账信息。
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看了他一眼,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扭头就出(chū )了门。
可是现在(zài )想来,那个时候(hòu ),我自己也不曾(céng )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你介(jiè )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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