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běi )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yí ),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bú )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dà )开发掉了。我觉得(dé )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yī )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de )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kàn )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me )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huǒ )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gè )知识,并且以后受(shòu )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zì )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ā ),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nà )。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zì )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zhe ),我坐火车再也不(bú )能打折了。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qiāng )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de )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yī )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第一(yī )是善于联防。这时候中国国家队马上变成一只联防队,但是对方一帮子人在一起四面八方(fāng )冲呢,防谁呢?大家(jiā )商量一阵后觉得中国人拧在一(yī )起才能有力量,不能分散了,就防你这个脚下有(yǒu )球的家伙。于是四个以上的防守球员一起向那个(gè )人冲过去。那哥儿们一看这么壮观就惊了,马上(shàng )瞎捅一脚保命,但是一般随便一捅就是一个单刀球来,然后只听中国的解说员在那儿叫:妙传啊,就看江津(jīn )了。于是好像场上其他十名球(qiú )员都听到了这句话,都直勾勾看着江津
事情的过(guò )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chà )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dìng )不是什么稀奇的事(shì )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le )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gǔ )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yì )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lā )力赛冠军车。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jiā )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xiàn )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gè )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zhuān )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hòu )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me )文史哲的老,开口(kǒu )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wài )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me )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chēng )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kào )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gè )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shū )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qù )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qù )。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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