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kàn )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sōng )了一点,却也只有(yǒu )那么一点点。
是因(yīn )为景厘在意,所以(yǐ )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cóng )前,也只是轻轻应(yīng )了一声。
他呢喃了(le )两声,才忽然抬起(qǐ )头来,看着霍祁然(rán )道:我看得出来你(nǐ )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yě )没打算再隐瞒,深(shēn )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zài )陪在小厘身边了很(hěn )久了,说不定哪一(yī )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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