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huái )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shì )之中,找到了中(zhōng )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huī )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dào )家人找到我的FTO。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在(zài )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tè )立独行,主要是(shì )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ér )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tā )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dà )家这才开始新的(de )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kàn )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shì )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dòng )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gèng )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kàn )今天的馒头是否(fǒu )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当年春天即将夏(xià )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léi )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bú )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míng )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bú )一定要有意义或(huò )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fēng )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chǎo )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jīng )选集好像是歌手(shǒu )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de )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dōng )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shì )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wǒ )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rú )自己出了。我已(yǐ )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shū )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dé )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shì )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de )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tiào )舞赛车哪怕是去(qù )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rén )吃,怎么着?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rán )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jiù )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zhī )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nán )的长途客车,早(zǎo )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chē ),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huó )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chū )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yú )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qù )上海的票子,在(zài )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chē )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dào )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mǎi )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lù )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dào )浙大踢球,晚上(shàng )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wéi )止。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chéng ),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dà )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kàn )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gè )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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