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chē )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shàng )来回学校兜风去。我(wǒ )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jìn ),已经可以在人群里(lǐ )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hòu )座非常之高,当时我(wǒ )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jiǎn )人,于是我抱紧油箱(xiāng )。之后老夏挂入一挡(dǎng ),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书出了以(yǐ )后,肯定会有很多人(rén )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shì )情。但是我觉得作为(wéi )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zhè )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liàn )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zhǎo )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xià )了三本书,我不能在(zài )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méi )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shí )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dōu )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zuò )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huān )——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长时间下雨。重新开始写剧(jù )本,并且到了原来的(de )洗头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一只猫,并且常(cháng )常去花园散步,周末(mò )去听人在我旁边的教堂中做礼拜,然后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zhè )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biǎo )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míng )没有意义。 -
之后马上(shàng )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duì )就是干这个的。
但是(shì )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chē ),然后早上去吃饭的(de )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有一段时间我(wǒ )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shì )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dāng )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zhì )力的考验。我所不明(míng )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zài )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tòng )苦的样子。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nián )就是一个轮回。而中(zhōng )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nián )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wéi )我不做学生以后,有(yǒu )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shǎo )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xué )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结果是老夏接过(guò )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hé )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xià )大开眼界,结果没有(yǒu )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màn )起步,却得到五百块(kuài )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jiào )超速车队,另一个叫(jiào )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duì ),速男车队,超极速(sù )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zhè )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jià )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biāo )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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