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shǎo )的(de )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shì )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shǒu )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zì )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hé )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hòu )随(suí )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hòu ),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mìng )。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gǎi )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shì )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mǐ ),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zhǎng )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qiān )个字吧。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jī )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xīng )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jiào )张(zhāng )一凡的人。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zhè )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zuò )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我浪费十(shí )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ér )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nà )个(gè )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míng )其(qí )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gè )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dào ):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zhè )车什么价钱?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qīng )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diàn )话(huà )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le )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hòu )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zhòng ),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kǒu )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yī )旦(dàn )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yì )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chēng )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shū )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niáng )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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