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伸(shēn )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后,孟(mèng )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麻,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
迟砚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上次在游泳馆的事情。
行了,你们别说了。秦千艺低头擦了擦眼角,语气听起来(lái )还有点生气,故意做出一(yī )副帮孟行悠说好话的样子(zǐ ),孟行悠真不是这样的人(rén ),要是我跟迟砚真的分手(shǒu )了,也绝对不可能是因为(wéi )她。
黑框眼镜不明白孟行悠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知道啊,干嘛?
迟砚扯过抱枕放在自己身前,避免气氛变(biàn )得更尴尬,听见孟行悠的(de )话,他怔了怔,转而笑道(dào ):我怎么会生气,别多想(xiǎng )。
人云亦云,说的人多了(le ),再加上平时迟砚和孟行(háng )悠却是看起来关系好,秦千艺又一直是一副意难平的样子,更增加了这些流言的可信度。
迟砚往后靠,手臂随意地搭在椅背上,继续说:现在他们的关注点(diǎn )都在你身上,只要放点流(liú )言出去,把关注点放我身(shēn )上来,就算老师要请家长(zhǎng ),也不会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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