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车子出现过很多问题,因为是两冲程的跑车,没有电发动,所以每天起床老夏总要花半个小时在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发起,总是汗流浃背,所以自(zì )从有车以(yǐ )后,老夏就觉得这个冬天(tiān )不太冷。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xí )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de ),因为我(wǒ )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xiē )车是跑车(chē )。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xué )生开着会(huì )觉得牛×轰轰而已。
一个(gè )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bào )紧他,免(miǎn )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shì )我抱紧油(yóu )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zhè )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huí )扣,在他(tā )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bù )车,赚了(le )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yì )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kāi ),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开了改车(chē )的铺子以(yǐ )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wén )学,并且(qiě )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wéi )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lǐ )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gé )徐徐开来(lái ),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tóu )来问:你(nǐ )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于(yú )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le )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tū )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yú )我的而是(shì )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shàng )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kě )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zǐ ),被告之(zhī )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yī )部去济南(nán )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jì )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qù )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hǎi )飞了。于(yú )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mǎi )了一张去(qù )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lù )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nà )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shàng )去武林路(lù )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cì ),傍晚到(dào )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lǐ )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dào )我没有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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