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shí )候没(méi )撑好(hǎo )车子(zǐ )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fú )了半(bàn )个多(duō )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bǎ )钥匙(shí )拧了(le )下来(lái ),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shí )候拿(ná )吧。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yàng )的教(jiāo )育,别说(shuō )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gè )区只(zhī )能生(shēng )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rén )人家(jiā )会对(duì )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rén )对中(zhōng )国人(rén )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yǐ )那里(lǐ )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chē )的款(kuǎn )式就可以看出来。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rén )看问(wèn )题还(hái )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chū ),虽(suī )然路(lù )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路上我疑惑的是(shì )为什(shí )么一(yī )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què )想卖(mài )也卖(mài )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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