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次(cì )?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陆与川听了,骤然沉默下来,薄唇紧抿,连带着脸部的线条都微微僵硬了下来。
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这‘一(yī )点’的喜欢(huān ),只给过容(róng )恒。难道这(zhè )还不够吗?又或者,根(gēn )本就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yǐ )用来营生的(de )这只手,也(yě )成了这样——
总归还是(shì )知道一点的(de )。陆与川缓缓道,说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轻笑了一声,语带无奈地开口,沅沅还跟我说,她只是有一点点喜欢那小子。
我刚才看你笑得很开心啊。容恒说,怎么一对着我,就笑不出来了呢?我就这么让你不爽吗?
她大(dà )概四十左右(yòu )的年纪,保(bǎo )养得宜,一(yī )头长发束在(zài )脑后,身形(xíng )高挑,穿着简洁利落,整个人看起来很知性。
慕浅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去,只当没瞧见,继续悠然吃自己的早餐。
慕浅乐呵呵地挑拨完毕,扭头就离开病房,坐到隔间吃早餐去了。
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lǐ )花瓶里的鲜(xiān )花,一面开(kāi )口道:昨天(tiān )晚上,我去(qù )见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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