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yī )下一个叫张(zhāng )一凡的人。
当年春天即将(jiāng )夏天,看到(dào )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yǒu )结果,老枪(qiāng )却乐于花天(tiān )酒地,不思(sī )考此类问题。
在做中央台(tái )一个叫《对(duì )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huà )没有半个钟(zhōng )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fèi )话多的趋势(shì )。北京台一(yī )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wén )系的家伙发(fā )现写小说太(tài )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shī )比较符合国(guó )情,于是在(zài )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niáng ),而我们所(suǒ )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hòu ),居然能有(yǒu )一根既不是(shì )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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