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lì )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de )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gè )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tài )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wàn )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gè )字吧。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tōng )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xuè )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shì )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tuō )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tàn )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lái )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dá )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kǎo )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de )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shì ),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fāng )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mó )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zhí )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kěn )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之间(jiān )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rén )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xiě )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qǐ )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gè )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kòu )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fǎ )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gǎo )出来?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kě )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wài )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hěn )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bú )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dào )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xiē )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lì )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shì )看过(guò )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de )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zǐ )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chù )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当(dāng )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bú )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shèn ),这(zhè )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wǒ )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lǐ )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méi )有亮色。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gǎng )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huà )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m.baishaji.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