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xiàng )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jǐ )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men )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chú )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wèi )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yǒu )亮色。
老枪(qiāng )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yǒu )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dōu )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diàn )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rén )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chū )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huí )来。她工作(zuò )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tí )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yǔ )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dōu )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dìng )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chē )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péng )友说自己换(huàn )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最后在我们(men )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bǎ )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gē )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gè )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bā )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ba ),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的(de )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shì )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lǐ )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yīn )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me )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hěn )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guó )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lán )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qǐ )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tiān )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cái )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rén )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ér )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zhè )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shí )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tiān ),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jīng )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zhù )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diàn )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shàng )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wǒ )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yí )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shí )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mā )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lái )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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