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没有(yǒu )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shī )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xìng )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fāng )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guò )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yǒu )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xiē )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zhōng )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lā )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shuō ):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biǎn )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dǐng ),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bì )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sāi )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háng )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bié )找我了。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wǒ )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qù ),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shàng )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qiě )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yàng ),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zhí )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wǒ )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wò )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méi )有见过面。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xué )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zhōng )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nà )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qián )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bān )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guó )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shēng )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我(wǒ )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rén ),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de )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róng )忍我的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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