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他说(shuō )自己罪(zuì )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zì )语一般(bān )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zài )视线之(zhī )中,傅(fù )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因为从(cóng )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wèi )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tóu )所念的(de )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tái )起头来(lái ),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hái )有很多(duō )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tā )也可以(yǐ )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傅城予一怔,还没反应过来(lái )她这句(jù )话是什么意思,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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