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xǐ )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cūn )去。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de ),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yī )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zhōng )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wǒ )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gē )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yī )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chóng )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jiù )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yào )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hǎi )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de )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jiù )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yě )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jiǎn )过头发,换过衣服,不(bú )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jiàn )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如果在内(nèi )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yī )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chē )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biān )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fāng )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jǐ )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shī )不见。
我泪眼蒙回头一(yī )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yī )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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