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保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样子。霍祁然缓缓道,虽(suī )然我们的确(què )才刚刚开始,但是,我认识景厘很久了她所有的样子,我都喜(xǐ )欢。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dī )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tóu ),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shì )重复:谢谢(xiè ),谢谢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xià )传来(lái )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mén )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厘轻(qīng )轻吸了吸鼻(bí )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kǔ )回国,得知(zhī )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yuán )因。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dào ),这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景彦庭(tíng )苦笑了一声(shēng ),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le )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zú )够了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cāng )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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