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叔叔早上好。容(róng )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lóu )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jīng )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shù )吗?能完全治好吗?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wǒ )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lǎo )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yàng )?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xiàn )在这么难受!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kàn )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bú )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tiān )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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