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shì )我充满(mǎn )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měi )天去学(xué )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wǒ )面前我(wǒ )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kuò )大范围(wéi ),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wǒ )所寻找(zhǎo )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xiě )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qǐ )丐。答(dá )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在野山(shān )最后两(liǎng )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hēi )衣服的(de )长头发(fā )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dào )手,等(děng )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wǒ )觉得我(wǒ )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shé )以后才(cái )会出现。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jī )会揩油(yóu )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我出过的书(shū )连这本(běn )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chóng )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hěn )多,但(dàn )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de ),而且(qiě )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nián )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lǎo )枪却乐(lè )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m.baishaji.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