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jìng )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máo )盾,不是吗?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zhe )容隽的那只手臂。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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