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仲兴闻言,道(dào ):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hū )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乔唯一听了,伸(shēn )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容隽尝到(dào )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zhī )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又在专属于她(tā )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gài )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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