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chē )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hái )子,长得(dé )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tiān )将她弄到手(shǒu ),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cǎn )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lǐ )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chū )现。
在以(yǐ )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mù )。在其他各(gè )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rén )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我最近(jìn )过一种特(tè )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wèn )题便是今天(tiān )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yáng )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qián )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dùn )饭。
电视(shì )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péi )本,于是叫(jiào )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fèi )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hé )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kǒu )算命应当(dāng )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què )要装出一副(fù )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shì )纪,仿佛我(wǒ )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yào )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电视剧搞(gǎo )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lái )一帮专家开(kāi )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duō )都以为自己(jǐ )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bān )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gèng )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sī )想新锐的模(mó )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men )都不知道这(zhè )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chù )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tā )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nán )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然后我推(tuī )车前行,并(bìng )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wǒ )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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