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他的(de )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zhǐ )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chī )饭呢,先吃饭吧?
找到你,告诉你,又(yòu )能怎么样(yàng )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shì )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xiǎo )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bà )爸吗?
第二天一大早(zǎo ),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chē )等在楼下。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kào )在爸爸怀(huái )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所以她再(zài )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t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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