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yáo )头,你(nǐ )去见过你叔叔啦?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qī )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xià )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ne )?淮市(shì )的医疗(liáo )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tíng )说,就(jiù )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ér )言,就(jiù )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kě )是当霍(huò )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点了点(diǎn )头,说(shuō ):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mén ),我去(qù )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shǒu )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sù )?爸爸(bà ),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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