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zhǐ )。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体(tǐ )婴似的,同手同脚往客厅走,最后几乎是砸(zá )到沙发上的。
周五晚上回到家,孟行悠做好(hǎo )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跟家里摊牌,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要(yào )明天才能回元城。
太阳快要落山,外面的天(tiān )空被染上一片红,孟行悠看了眼时间,马上(shàng )就要七点了。
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弓起(qǐ )手指,在他掌心画了一个心,纵然不安,但(dàn )在一瞬间,却感觉有了靠山。
作为父母,自然不希望小女儿出省(shěng )读大学,不过最后真的考不上本地的,为了(le )小女儿以后的发展,也只能做出取舍。
孟行(háng )悠暗叫不好,想逃连腿都没迈出去一步,就(jiù )被迟砚按住了肩膀。
孟行悠嗯了一声,愁到(dào )不行,没有再说话。
迟砚还是完全没有要放(fàng )过她的意思,力道反而愈来愈重,孟行悠心跳不稳,乱了呼吸,快要喘不过气来,伸手锤他的后背,唔唔好(hǎo )几声,迟砚才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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