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zì )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chuō )坏你的脑子了?
只是有意嘛(ma ),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kuàng )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ne )。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bǎ )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de )。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de )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péi )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shí )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xiē )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liǎng )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rén ),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jun4 )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bàn )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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