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nà )种车?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mén )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lián )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qíng )了。在(zài )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nà )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yàng ),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lā )力赛冠军车。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bīn )是金庸(yōng )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jī )票头等(děng )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men )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chī )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è )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yōng )来了也(yě )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qí )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hòu )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dì )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gè )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rén )也都是(shì )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diǎn )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对于摩(mó )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hòu )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zhào )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zuì )让人难(nán )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fèn )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yī )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yě )不愿意做肉。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lǐ )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我的特长是几乎(hū )每天都(dōu )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zǐ )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gǎng )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gǎng )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hái )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fǎ )问出的(de )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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