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听了,这才将信将疑地放弃逼她,转而将那个只咬了一口的饺子塞进了自己嘴里。
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yǒu )心思说这些,不由得蹙了蹙(cù )眉,道:浅浅,爸爸怎么样了?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cháng )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xī ),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zhǎng ),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陆沅看(kàn )了一眼,随后立刻就抓起电(diàn )话,接了起来,爸爸!
陆与川无奈叹息了一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爸(bà )爸跟她没有你以为的那种关(guān )系。
陆沅实在是拿她这张嘴无可奈何,张了张口(kǒu ),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只(zhī )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le )容恒一眼。
沅沅,爸爸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陆(lù )与川低声问道。
因此,容恒(héng )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他每句话的意思,她都懂。
才刚刚中午呢。慕浅(qiǎn )回答,你想见的那个人啊,今天应该很忙,没这么早来。
最终陆沅只能强迫自己忽略那种不舒服的感觉(jiào ),佯装已经平复,闭上眼睛(jīng )睡着了,容恒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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