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de )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gè )人高转数(shù )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měng )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xià )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dà )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pǎo ),我扶紧(jǐn )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qián ),觉得飙(biāo )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jiān )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huī )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yī )起,自由(yóu )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gū )娘可以陪(péi )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yǔ )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rán )如果身边(biān )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zhè )样说很难(nán )保证。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shì )男人,那(nà )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de )吧。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qù )恭喜他梦(mèng )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shàng )绕了北京(jīng )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yàng ),然后在(zài )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jiàn )过面。
老(lǎo )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sài )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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