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yǒu )湖,湖(hú )里有鱼(yú ),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bìng )且对此(cǐ )入迷,不知疲倦地(dì )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tián )志愿的(de )时候我(wǒ )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míng )天中午(wǔ )十二点在北京饭店(diàn )吧。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jiù )是穷困(kùn )的艺术(shù )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我说:你他妈(mā )别跟我(wǒ )说什么车上又没刻(kè )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miàn ),并说(shuō )此人如(rú )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wǒ )们三人(rén )精心炮(pào )制出来的剧本通过(guò )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我当时只(zhī )是在观(guān )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bú )畅销了(le )人家说(shuō )你写的东西没有人(rén )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tā )们写的(de )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yǒu )文学价(jià )值,虽(suī )然我的书往往几十(shí )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这就是为什么我(wǒ )在北京(jīng )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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