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tíng )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jiàn )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wéi )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xīn )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tíng )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安排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qǐng )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dào )单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me )要住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钱(qián )经得起这么花?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hǎi )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wán )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yòu )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妈妈呢(ne )?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shì )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jué )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tā )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yī )生的根(gēn )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景(jǐng )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kāi )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霍祁然缓(huǎn )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lǜ )范围之内。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fēng )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le )过来。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yáo )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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