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而房(fáng )门外面很安静,一点(diǎn )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cái )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zhèng )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因为乔唯一的性(xìng )格,她的房间从来没(méi )有人敢随便进来,再(zài )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wài )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jué )对安全的空间,和容(róng )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rén )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qù )了。
至少在他想象之(zhī )中,自己绝对不会像(xiàng )现在这么难受!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nǐ )就没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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