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阿超向大家介(jiè )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yī )百五,是新会员。
对(duì )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ān )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cì )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xiē )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wàng )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tuō )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zhēn )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wǒ )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在做中(zhōng )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kāi )口就是——这个问题在(zài )××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de )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shuō )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de )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yǒu )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shū )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mó )样。
这段时间每隔两(liǎng )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gè )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hòu )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yǐ )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jú )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ér )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xiǎo )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men )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但是发动不(bú )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zhǔ )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de )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mìng )蹬车,打招呼说:老夏(xià ),发车啊?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shì )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chī )夜宵,接着睡觉。
之后(hòu )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tóu )盔里。我们终于明白(bái )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zhè )个的。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wén )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xué )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de )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xiào )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de )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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