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yī )个笔会为(wéi )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tóu ),我在他(tā )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wǒ )不(bú )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huán )。这条路(lù )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yě )赛(sài )的一个(gè )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dì )冒(mào )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相信老夏(xià )买这车是(shì )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rén )目(mù )光都盯(dīng )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fā )生(shēng )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gè )靠窗的桌(zhuō )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xì )。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jià )车(chē )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yàng )即使最刺(cì )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shì )因(yīn )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zhī )前(qián )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fèn ),后来终(zhōng )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wǒ )改(gǎi )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书出了以后,肯(kěn )定(dìng )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shì )我觉得作(zuò )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wéi )这(zhè )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shǒu )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shū ),我不能(néng )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qián ),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zuò )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shì )我(wǒ )自己喜(xǐ )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de )时(shí )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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